祝大小姐。” “哈哈哈,贤侄女这是忧心自己夫君,马不停蹄地就赶过来了?”安王一向喜欢打趣。 祝久儿果然是呼吸微喘,忙不迭地检查萧天洛的情形,殊不知这一幕落到某些人的眼里尤其刺目,只恨那纤纤细手扯的不是自己的臂膀。 “手没事,只是可惜了靴子。”萧天洛抬起脚来,鞋底都快磨穿,现在鞋底勉强挂着。 安王闻言朝地上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