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久儿说起来也算是如数家珍:“咱们做酒楼不也是如此,如今多少家酒楼想要将天香楼拉下来而后快,不过碍于陛下的那块牌子和宣武侯府,只敢意动,不敢行动。” “你听到骂她,折辱她的都是女人,听到男人说什么了吗?” 祝久儿的神情十分生动,挑起眉毛道:“男人都将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,她的胸上。” “白天他们一声不吭,晚上就会去红春楼撒金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