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武的眸色微深,骑在马上远远地看着祝久儿消失的身影,面对乌云其的眼神,他轻笑一声:“乌云其,你那公主妻子如何?” “属下与她相敬如宾。”乌云其一愣,喉间涌动,那位宁华公主清冷异常,对她不冷不热,新婚夜倒也正常洞房,但恕他直言,宁华公主不过例行公事。 “好一个相敬如宾。”程武叹道:“委屈你了。” 乌云其想到那张清冷的脸庞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