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真是个有能耐的。” 早知如此,当初他在请萧天洛的时候应该客气些,那时真没把这位赘婿放在眼里。 谁知此一时,彼一时,如今那位在陛下面前都露了脸,又得高相另眼相看。 现在人在天香楼,他原本是要进去凑个热闹,临门一脚又缩了回来,这心里实在是别扭。 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这回是晓得了! 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