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天洛听得直咂舌,这文人相轻果然是从古到今的毛病,高朗这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状元。 “不过,”祝久儿看着贡院的围墙,说道:“三年一次春闱,也有人愿意铤而走险。” 这个就让萧天洛来了精神头:“来,展开说说。” 这说法有些奇怪,但祝久儿能从字面上知道意思:“请托为其一,贿赂考官,打通关节。” “泄题?”萧天洛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