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咱们舅舅长得儒俊秀,骨子里这么倔强。” “随了我的外祖父。”祝久儿无奈地叹气道:“倔驴。” 萧天洛咧嘴笑笑,倔这个毛病得现实来收拾。 当初自己也是个新兵倔驴,结果被收拾得满地找牙,还得乖乖地自省,最终晓得倔不是唯一的处世方法,贺怀远这么赤忱的人更不容易屈服,不长点教训怎么能行。 祝久儿撇撇嘴,“恐怕他从进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