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久儿的身子软,躺在萧天洛的怀里更显得柔若无骨,萧天洛昨天晚上刚给她扎过针,不喝药也能现出病秧子的气质,早上口脂只抹了薄薄的一层,几乎不可见。 现在她躺在他的怀里,就像是马上要狗带,萧天洛都要辨不出真假,心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心慌,难道是针扎得有误? 萧天洛正迟疑时,怀里的祝久儿不着痕迹地扯了扯他,抬头眨了眨眼又迅速闭上。 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