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你个祝久儿……”萧天洛把之前的种种违和感联想起来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什么病弱不出府,常年喝药,他就说嘛,那一碗碗药喝这些年,人都要废了,她还能喘气? 偏这小婆娘以病为借口鲜少出门,老侯爷和侯老夫人、身边亲近的丫鬟都替她打马虎眼。 就连他也只是生出三分怀疑,不敢确定,毕竟那一碗碗药是当着他的面灌下去,她那六分厌弃,四分无奈着实逼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