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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山路走到了尽头，古璃才默默的说了一句对不起。

不需要解释，张起灵就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
他真的一点都不介意，张启山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，他也没有收到什么实质上的伤害，他早就都放下了。

张起灵：“你永远都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。”

古璃感觉自己可能在这个世界待的太久了，这颗心似乎越来越柔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