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办?” 放弃前者,是要生生在她自己的心口上剜肉;而割舍后者,那更是要割舍她人生的一部分。 一个剜心,一个割舍人生,无论选择哪一个,舍弃哪一方,都是在割裂张刘氏自己。 张刘氏悲哀至极,却不知道该怎么说,也不知道该向谁说。 前面的这个净涪比丘吗? 他一个妙音寺的比丘,一个僧人,年纪又小,怕是未尝情爱,真的能懂她心中种种? 她猛地抬手掩面,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