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。 无奈何,陈五儿只能一直紧紧拽住陈四儿的衣角,用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道来证明自己的存在。 无论如何,这一刻,他总是在的。 陈四儿很快看完信,又再闭上眼睛一小会儿,才睁开眼来。 眼神复杂地瞥过一眼那只巴掌大小的玉瓶之后,陈四儿又伸手拍了拍陈五儿的脑袋,才跟净涪佛身说道起了信封里他兄长留下的话语。 陈家这件事里头的情况,还真跟净涪佛身猜测的差不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