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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动了动,但到底,还是没有再将那锦囊摘下来。

谢景瑜低垂下头,目光避开净涪和五色鹿,怔怔地望向他们身前的那一豆昏黄烛火。

“对不起,师父,我不能给你。”

别的东西,这个青年僧人想要,他能给的也就给了,不会多犹豫,但这锦囊和锦囊里的东西却不可以。

那可是,可是他父亲在临行之前特意摘下来赠给他的护身符。

这护身符是祖母祖传下来的,因他父亲幼时病弱,便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