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宽,出来吧。”李澄空缓缓吐气。 声音传彻整夜宗师府内。 宗师府的大厅里,六位宗师坐在严宽的下首,个个脸色阴沉如水。 “府主……”一个中年沉声道:“看来不出去是不行了,要不然……” “他难道敢硬闯我宗师府?” “恐怕他真敢。” “他要敢闯我宗师府,便是无视朝廷威严,皇上岂能饶过他?” “他现在已成气候,不是从前了,即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