溟斜睨他一眼。 李澄空笑道:“当然,那是占了温暖的便宜,真正的布置还是差这里不少的。” 独孤漱溟哼一声。 “殿下,我这次是躲九皇子。” “霍天风?” “我们大月九皇子。”李澄空摇头道:“他盗草场的战马。” “好大的胆子1独孤漱溟玉脸一沉。 战马可不是寻常的马,盗战马的罪责深重,轻则放逐重则斩杀。 “他再高明的手段,总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