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六点。 59号大厦顶层。 “姐,我跟你说,”丁瑞抱着张一向丁佳琪告密道,“姐夫看上一个三十五六岁,在咖啡馆工作的同乡,现在还在中豪坊三楼咖啡馆,等那个女人下班呢。” “呵!”丁佳琪已经换上轻便的家具服,腰上系着围裙,一边给儿子冲奶粉,一边与弟弟聊天,“你信?” “我也不信,”丁瑞坚持道,“可这是实事,那个女服务员虽然不算漂亮,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