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拉着叫做景兴的青年,快步朝着城池中的一处酒楼走去。 远处高澄目送两人离开,并没有因为锦衣青年的一句嘲讽而发怒,这不过是个简单的小事而已,双方互不相识,并且对方一看就是出身徐州第一流世家的子弟,暂时和自己不会有什么交集。他人的闲言碎语只当是耳边风,吹过也就罢了。 要是因为着一件小事,他就冲上去和对方理论交恶,那才是脑残所为。他又不是炮仗一点就炸。 “公子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