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,记得颍川境内的黄巾渠帅叫做彭脱,而这个营地的黄巾渠帅好像叫做彭飞,也不知道这人和彭脱有什么关系?” 高澄吃了一点东西垫垫肚子,然后待在帐篷里面思索着。 过了半日,敷了草药的伤口不再影响到活动,高澄便离开帐篷朝外面走去,这几天待在一个小小的帐篷里面,可把他给闷坏了。 掀开营帐,高澄的目光向左右看去,只见附近到处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妇孺孩童,还有一些在战场上受了伤的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