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虽说也是发乎情,止乎礼,但不至于连面都不肯见。 苏棠多方打听才知道何长意去菏州几月,还带了个女子回来。 搞半天看着一本正经,原来是个渣男。 “他和那姑娘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?”苏棠一点儿不能忍,“要真是这样,本嫔让他好看。” 时鸢垂眸摇头,“没有的事,娘娘不必为奴婢担心,更别为难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