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疼?”萧景榕的语气不辨喜怒。 苏棠只得如实作答,“回皇上的话,也不算很疼。” 她记得前世最疼的时候满床打滚,这次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。 萧景榕坐起来,苏棠也跟着坐起来。 “可有缓解之法?”萧景榕懊恼适才忘了问何长意,但女子大概都是知道的。 “回皇上的话,就这样用手心的热气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