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臂膀上有约莫一寸长的划伤。已然上药包扎,想必并无大碍。嫔妾适才见太医正往皇上的帐子去。”苏棠事无巨细地答了。 贵妃态度和蔼道:“有劳宁昭容。” 乍一听没什么问题,但这话何尝不是在宣誓主权? 苏棠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。 贵妃失态是因为在意,现在冷静也是因为在意。 她对萧景榕的确有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