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外舒服。 “皇上,该起了。”苏棠在萧景榕手背上戳戳。 萧景榕第一次觉得当皇帝辛苦,想再躺会儿都不行。 他只道自己怕是睡迷瞪了,轻叹一口气从床上起身。 “嫔妾午后想带姩姩和吉羊去放纸鸢,皇上觉得行吗?”苏棠一边给他递里衣一边问。 萧景榕记得某人以前好像是亲自给他穿上的,现在怎么不一样了?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