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夫子递上夹在书中的纸页,“有篇文章想请先生过目。” 刘大学士接过并未细细研读,只粗略圈注两三处,便得出结论。 “辞藻干涩,见识有限。” 林夫子微微探头,“先生觉得不行?” “不以文害辞,不以辞害志。若单论立意,里边的民生之谈犹算可圈可点。” “学生亦是如此认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