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……啊。”这是苏棠一上午打的不知道第多少个哈欠。 陆路换水路,水路再换陆路,愣是走了一个多月还没到京城。每天就这么坐着,感觉屁股都能生疮。 “姨娘,弟弟怎么还不醒?” 一身粉小褂,头戴两朵珍珠珠花的奶团子姩姩好奇地看着摇篮里的婴儿,用小短手轻戳婴儿的脸。 从出生到现在快三个月时间,仇锦月难产生下的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