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是着急,我们前后找了他那么多日,又等了那么多日,现在难得见到人就难免激动了一些,没能控制住自己。”仝卓苦笑了一声,“可现在人已经得罪了,我们敲门他只在里面骂人,却连门都不出。” “是啊,这可如何是好?” 徐曦满是哀愁。 知道那个人怪,他们在求人的时候姿态也摆的很低,说话满是诚恳,可哪知他们说什么并不重要,他们找过去的这个举动本身就得罪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