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捕头环抱着手中的朴刀站得笔直,也听得特别仔细。 南栋只觉得汗水顺着脊柱水般流淌下去,让他整个人发凉。他不停用衣袖擦着额,脸上终于有了惶然。 南书燕讥笑道:“父亲,你一直嫌弃阿娘生不出来男孩,并常常借口对阿娘拳打脚踢,你若是忘记了也可以问问玉娘,她应该也记得很清楚。” “我......记不得了。”南玉儿白着脸,赶紧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