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的雨有些大,风是凉的,人心是热的。 夜色中,墨言御风而行,手中则托着一个小碗,隐约中,碗里的小人若隐若现。而他的头上竟戴了一个纸折的生日帽,与身上的黑色长袍格格不入,看起来别提有多滑稽。 “老墨,还要多久。”纪源的声音从碗中传来。 “着什么急,风太大,老子这生日帽都掉了三回了!” 纪源听了突然有些后悔给这老家伙订蛋糕庆生了,转念一想,一百零八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