汲水县上空,这时候也飘落了雪雨。 凌晨,营地一片空地,贺仲一身短装,手持长刀,跳跃翻腾,继续苦修。 在空地上,不知何时走来两人,正注目观望。 等贺仲练了十几遍刀法之后,才发觉他们的到来。 “板凳、凉子,你们什么时候过来?”贺仲将长刀放到一旁的兵器架上,又取过一条干毛巾,擦了擦额头的汗,这才走过来问着。 “刚到,看见你在练刀,就没叫你。”板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