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夜冥修说。它用爪子蘸起桌子上的酒渍在桌子上写起来。 “救” 夜冥修顺着鼠龄龙的毛发。 “想不到你还挺有灵性,我知道你想救她,我也想。” 夜冥修说这话的时候难以掩饰心里的低落。 鼠龄龙没有停下继续写。 “蓝宗尘、你是说蓝宗主有救夕乐的办法?” 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