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依然在吴氏走后,也学着她看了眼马车里的情况。 浅薄的酒气,在马车里回旋,宁杰也不知是刚刚磕了脑袋,还是酒意上头,没了那股闹腾劲,此刻的他已经将头枕在坐的地方,呼呼大睡过去,这般看着倒是有了平日的几分乖巧。 她收回手,任由车夫把马车驶在一边。 夜色比起刚出归鹤楼那会儿,显然是要暗沉不少,可几许晚风轻柔的拂过,却让遮不住多少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