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初边由着青竹伺候自己梳洗更衣,边想着待会儿要怎么和七贝勒解释这事。 “说吧,靖水阁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,让你白日去了夜里还要再去一趟。” 七贝勒待俞初收拾妥当,重新坐到她对面。 “大抵是和师父学的,就乐意翻窗翻墙。”俞初没看着七贝勒也知道他此刻定是气得牙根痒痒。 “我与你说正经事呢,休要在这顾左右而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