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宫里恐慌,更是罪该万死!” “杜鹃,你可有何要辩解的?”皇后娘娘看着杜鹃的眼神满是厌恶,一个宫女,竟然闹出这么大的事情,皇上又要怪她治理无方了。 杜鹃知道自己辩无可辩,也不再吭声。 “何人指使你?”景宣帝第二次开口,语气却不似刚才与俞初说话时那般柔和,冰冷的让杜鹃觉得此刻自己已然在大狱中。 “无人指使,是我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