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早,钟闵就接到命令,把岭民带到府衙。 在练武场中央摆着一密闭的瓷罐,上方开了一个口,大小刚好够将手伸缩进入。 每个岭民都需要将手放入其中,无一例外。 有人什么事都没发生,伸进去只觉黑乎乎的,空荡荡的,便抽了手回来,感觉莫名其妙。 有人却言之凿凿地说,摸到了僵硬的纸张,并且十分冷。抽出手后面色苍白,像是大病一场。 最狠的是,有一岭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