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会怪你呢,听话祈川,咱们冷静下来,你告诉哥哥该怎么做,哥哥都听你的。” 陆祈川身体单薄得像张纸,喘息间晃动得厉害,眼底深不见底的死寂,用力抿了抿唇瓣。 明明是在盛夏,肺部仿佛充满了刀割般冰寒的空气,窒息般的疼痛让他神智清醒,有种自虐般近乎残忍的冷静。 拉满防护网的阳台上,日光被棱角割裂成细碎的光线,散乱地投射在僵持的两个男人身上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