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的是装修队，所以各个环节的工人不一定全认识。“同志，我就是想参观一下。”季清欢没有表露身份，先看一下这些工人干活有没有偷工减料。有没有有机耍滑。虽然这个时候人们很朴实，但什么时期都有不老实的。

“那不行，里面全是灰，今天正式抛光。小姑娘你快回去吧，别呛着。”说完男子从耳朵后面拿起烟。闻了闻又放回去了。

“大叔，你怎么不抽？”季清欢还以为是舍不得，但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