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个电话,白捡一层楼,廖文杰一边感慨里昂是个深藏不漏的神经病,一边乘坐电梯抵达了第十八层。 灯光常灭,走廊空旷无人,办公室房门紧锁,基本上看不出什么东西。 每扇门上都贴了一张纸条,两行字,一行旺铺招租,一行是里昂的电话。 没有地址。 以廖文杰对里昂的了解,没有留下重光精神病院的地址,绝对不是怕吓到了租户,而是懒得和租户见面。 行与不行,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