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就隐隐作痛。官当到只浮于形式,只做作样子,完全不顾群众死活,只顾自己安乐享受,那群众还要当官的干什么。他愤恨的很,起身就要去质问段长根,但打开门,一股冷风扑面而来,吹醒了他的脑袋,他刚从邱建良那回来,邱建良啥情况他还不知道,现在又要去找段长根,自己想干什么?难道和段长根吵一架就会解决问题吗,难到自己能取而代之吗,他骂起了自己:“马志远呀马志远,你遇事要冷静要冷静,行不行?算是我求你了,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