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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吃了一惊，在老家这片土地活了这么久，还是第一次发现警察办事这么有效率，感觉就像刚才就已经躲在暗处准备好了一样。我深深记得，高中的时候有一次路过十字街，有个卖菜的老农菜车子被一架摩托车撞翻了，老农躺在地上呻吟了半天，也有人打电话，警察硬是过了三个小时才赶到，冰天雪地的，老农瑟瑟发抖，动也不能动，看得年纪轻轻的我眼窝都红了。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觉得，我们这儿的警察不容易，他们很穷，出门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