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又为何,你既然对她没有什么执念,何必呢?” 陈锦弦微微一笑:“我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,随心所欲,我想灭他,就必须要灭。” 就在这时云三丰回来了,看了看烈阳又看了看陈锦弦,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,没有意外:“我带你们上去吧。” 说罢便走到了火堂背后,背后竟有一个楼梯,楼梯很高,一眼望去无边无际。 “两个时辰就能到了。”云三丰说道。 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