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数星期,苏沫再没见过王居安,项目组交由其他高层负责,例会上的位子也空着,总经理办公室大门时时紧闭,似乎昭示那人的无奈和决心。 苏沫从门口经过,他的秘书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像是在抹泪,见着她,把人拉住说:“这回出大事了。” “什么事?” “王总的孩子没了,他现在连公司也不回。” 苏沫没听明白,愣愣问:“没了什么?” 那秘书抽出纸巾擤鼻子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