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这跟我与方先生做生意,有什么关系呢?” 包余刚的脑子转的很快,虽然被方想带着歪了一圈。 但还是马上回到了正题上。 “包公是什么人,历史已有公论,无需我多言。 作为包公的后人,我对包先生,是有天然的好感的。 既然如此,我何必再去找别人呢?” 方想笑了笑,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