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不能这么说,这个厂是怎么来的,别的人可能不清楚。 但我还能不清楚吗?” 马厂长放下茶缸,摸出一支烟,给自己点上。 “所以,这个待遇,也就你一个人有了。 曹副工和我,在你楼下二楼。 其他人,一般也不会去家里找你。 这房子,看着大,但回头等你把家人接过来,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