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钱扎纸就又扑了过去,那凳子砍在菜刀之上,发出当当当的声音,就好像伴奏似的夹杂在我的鼓点之中。 整间屋子里,也就数韩万春最安生,这老混蛋睡得这个踏实,我望着钱扎纸同那聂宝中恶斗,脑袋上汗珠直冒,这帮兵口诀又长又复杂,让我当真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多长一张嘴,好快点唱完搬来胡白河它们。 没办法,我只能尽最大努力,而钱扎纸此时嘴里一边对那聂宝中大骂一边挥舞着凳子,他骂人的话都是一些游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