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飞羽，好名字，羽翼渐丰，必将翱翔九天。”老者捋了捋胡须，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，“既然你已通过这棋局考验，便证明你有资格接受我的传承。”

"飞羽，在接受传承前，老夫有个问题想问你……"

"前辈请讲……"

"老夫问你，你觉得是实力强大重要些还是智慧与德行更为重要些？"老者的问题似乎带着几分深意，目光如炬，直视林寒的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