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可怜模样,陶缇只觉得愧疚难当。 裴延轻轻一扫,便猜到她在想什么,开始的事玲珑都与他说了。 “不知者不罪。”他腰背笔直的坐着,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,轻声道,“你才到东宫不久,统共也就见了小六两回,不清楚她的身世也正常。” 陶缇垂下眼眸,静了半晌,再次抬头,面色凝重问,“方便与我说下她的身世么?” 她明亮黝黑的眼眸中不是猎奇,而是满满的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