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2章 阿赫马尔的秘密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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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得萨梅尔那样称呼我吗?”
荧的心中一动,轻声接道:“‘背叛的沙子’。”
“对,没什么可隐藏的了。”哲伯莱勒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,“我曾是沙之民的一员,图特摩斯,那是我们曾经的名字。无论它过去怎样,现在的它已经…不复存在了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萧索,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早已覆灭的王朝。
“总之,萨梅尔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狂人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他追求着一种虚无缥缈的、足以与神明抗衡的力量,并为此不惜牺牲一切,包括自己的同胞。”
派蒙想起了萨梅尔那双充满了狂热与偏执的眼睛,不难想象他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。
哲伯莱勒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,仿佛浸透了无尽的悲伤。“…我的妻子,婕德的母亲,正是丧命在他的手下。”
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,在每个人的心中炸响。婕德的身体猛地一颤,她死死地咬住嘴唇,才没让自己发出一声呜咽。她一直以为母亲是病逝的,却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残酷。
“竟然是这样……”她的声音颤抖着,充满了难以置信,“老爹从没主动提起过母亲的话题,也是因为这个么…”
哲伯莱勒缓缓地闭上眼,那张被岁月刻下无数痕迹的脸上,流露出一丝罕见的、深可见骨的痛苦。“你的母亲…她也是学者。一个比提尔扎德你,要出色一百倍的学者。”他睁开眼,目光直视着那个已经呆立在原地的教令院学者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、混杂着怀念与痛苦的温柔,“她热爱知识,热爱生命,她的智慧如同神恩绿洲的清泉,能滋润最贫瘠的土地。如果不是因为我,她应该会有更好的前途,会在智慧宫里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,而不是跟着我这个亡命之徒,在沙漠里颠沛流离……”
他的声音哽咽了,“至少不会那样年轻就…失掉性命……”
整个营地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,只剩下篝火燃烧时发出的、微弱的“噼啪”声。提尔扎德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他所有的猜忌、指责和愤怒,在这一段沉重而悲伤的过往面前,都显得那么的苍白、可笑和无力。
哲伯莱勒没有再看他,只是转过头,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。他抬起那只粗糙的大手,想要像小时候一样,去抚摸女儿的头,却又在半空中停住,最终无力地垂下。
他再次看向提尔扎德,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与坚硬。“提尔扎德。”
“怎、怎么,”学者被他看得有些发毛,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嘴上却依旧强撑着,“你这一套说辞,我可不会轻易相信。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为了博取同情,编出来的又一个谎言?”
“这是合理的。”哲伯莱勒的回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他竟然没有反驳,“是我隐瞒动机在先,现在的结果自然是咎由自取。”
提尔扎德被他这番话噎了一下,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,只能冷哼一声:“哼,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但无论如何,”哲伯莱勒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种佣兵特有的、不容置疑的承诺,“我会一直保护你,直到这次的任务结束。这是契约。”
“那怎么行!”提尔扎德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瞬间跳了起来,“那个叫萨梅尔的,一看就是和你有仇,你要是还跟着我…我可不想被那种杀人不眨眼的疯子缠上!”
“提尔扎德你怎么又糊涂了!”婕德终于从悲伤中回过神来,她擦去眼角的泪水,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,“萨梅尔和老爹那都是旧恨了…他现在的首要目标,肯定是这赤王陵里的秘宝,不然他费那么大劲拐走奔奔做什么?”她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核心,“这样一来,不管有没有我老爹,他都一定会冲着你来的。你身上,可是有解开一切谜题的关键呀。”
“……我身上?石板?!”提尔扎德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刚才还要煞白,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间,发现空空如也,这才想起什么,猛地指向荧。“幸好!幸好我早就将石板交给旅行者保管了…我就知道这东西不安全!是个烫手的山芋!”
“喂!”派蒙气得在他头顶上转圈。
“不只是石板,”哲伯莱勒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寒风,让提尔扎德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“还有你的智慧,你作为学者所占有的一切知识,都是他所觊觎的。他需要一个能为他解读遗迹的人,而你,是最好的人选。”
“我…我不想在这种地方变得抢手啊!”提尔扎德发出一声哀嚎,几乎要哭出来了。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掉进狼群的肥羊,而周围的所有人,似乎都对他这只羊“另有所图”。
荧看着他那副快要崩溃的样子,无奈地叹了口气,开口说道:“我会做好自己的工作的。既然接了委托,就会保护你的安全。”她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哲伯莱勒,补充道:“有哲伯莱勒在肯定也没问题的。”
“对啊,有我和旅行者在,提尔扎德你就放一百个心吧!”派蒙拍着胸脯保证道,但她的目光,却不自觉地飘向了那个从始至终都只是安静地看着这一切的男人。
左钰缓缓地从阴影中走出,他身上那件看似普通的衣物,在昏暗的遗迹中,却仿佛自带柔光,将他整个人衬托得超凡脱俗。他走到众人中间,那平静而又深邃的目光,仿佛能安抚一切焦躁与不安。
“看来,我们的小小考古队,似乎陷入了一点小小的信任危机。”他的声音温和而平缓,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,却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,在不知不觉中缓和了下来。
他首先看向那个依旧在瑟瑟发抖的学者。“提尔扎德先生,”他开口说道,“你的恐惧,并非毫无道理。面对一个像萨梅尔那样疯狂的敌人,任何谨慎都不为过。但是,”他话锋一转,眼神变得锐利了几分,“恐惧本身,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。它只会像沙漠中的流沙,将你越拖越深,直到最后被彻底吞噬。”
他又转向那对神情复杂的父女。“哲伯莱勒先生,隐藏过去,或许是为了保护你的女儿,但也同样在她与你之间,筑起了一道看不见的墙。而婕德,”他看着那个倔强的少女,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,“你渴望真相,这很好。但有时候,真相的重量,远比想象的要沉重。”
他环视众人,将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,随即用一种总结般的语气说道:“我们现在的情况,其实很简单。一个偏执的疯子,正在追寻足以毁灭世界的力量。而我们,一群目的各异、矛盾重重的人,却因为各种机缘巧合,成了唯一能阻止他的人。”
“阻止他?就凭我们?”提尔扎德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身边的几个人,“我们连自保都成问题!”
左钰笑了,那笑容中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、绝对的自信。“你似乎对我们团队的实力,存在着某种严重的误解。”他看着提尔扎德,意有所指地说道,“你还记得阿如村外的景色吗?”
提尔扎德一愣,他当然记得。那片由神迹造就的、方圆百里的丰饶绿洲,如今已经成了整个须弥无人不知的奇迹。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
“对我而言,将一片沙漠变成绿洲,不过是一次随手的、小规模的生态环境改造实验。”左钰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,“而保护你们几位,从一个对古代遗迹一知半解的疯子手上活下来,难度甚至比那个还要低上不少。”
他这番话,虽然说得轻描淡写,却比任何豪言壮语都更具震撼力。提尔扎德张口结舌,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。哲伯莱勒那双锐利的眼睛里,也闪过了一丝前所未有的、混杂着震惊与忌惮的复杂光芒。
“没时间耽搁了,”哲伯莱勒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他沉声说道,“我们延宕得越久,留给萨梅尔的准备时间就越多。他确实像阴影里匍匐的毒蛇,他的双刃就像毒蛇的獠牙。我们不能对他露出任何破绽…否则将会引来致命的后果。”
“……希望你们都能说到做到。”提尔扎德看着左钰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,终于妥协了。他知道,在这个深不见底的古代遗迹里,眼前这个男人,是他唯一的、也是最粗壮的救命稻草。
“唔…要我说,现在好不容易把奔奔找到了,我们更应该团结一致!”派蒙见状,立刻飞出来打圆场,试图活跃一下气氛,“看,前面还有好些路要走呢,对吧?”
她歪着小脑袋,又提出了一个新的疑问:“不过好奇怪,萨梅尔为什么会在这里呢?他们关心的东西应该在陵墓的上层才对吧?”
“他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。”哲伯莱勒的目光变得凝重,“或许这附近有什么我们之前遗漏了的线索…或者是,另一条通往核心的密道。”
“唔…那我们就更不能因为吵架而耽误探索了,快点出发吧!”派蒙用力地点了点头,“我和旅行者走前面!大家可要跟上啊。”
众人前方是一堵由巨石和塌方彻底封死的通路,冰冷的石块堆叠在一起,严丝合缝,仿佛是山体与遗迹浑然天成的一部分,彻底断绝了前行的任何希望。
“哇,怎么回事?难道石板还能把石头打碎?”派蒙绕着那堆塌方的巨石飞了一圈,小脸上写满了困惑与失望。她试着用小手推了推一块稍小些的石头,那石头却纹丝不动。
“呃,原来是这个古怪机器在等着我们…”她很快便发现了石堆前一个不起眼的基座,那基座的样式与他们之前启动过的机关如出一辙,但此刻却黯淡无光,显然并未激活。
左钰的目光平静地扫过那堵石墙,他知道这并非简单的塌方,而是陵墓设计的一部分,一个需要特定“钥匙”才能开启的屏障。他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荧上前,将那块古老的赤沙石板取出。
就在石板靠近基座的瞬间,奇异的共鸣发生了。石板中央的蓝色宝石骤然亮起,投射出一道肉眼可见的能量流,精准地注入到基座之中。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“嘎吱”声,石堆后方传来沉重的机括转动声。紧接着,那堆看似杂乱无章的巨石,竟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操控着,开始缓缓地移动、重组,最终向两侧退开,露出了一条崭新的、通往更深处的幽暗通道。
“门被打开了,好欸!旅行者,快点快点!”派蒙的惊呼声打破了寂静,她第一个兴奋地朝着新出现的门洞飞了过去。
穿过通道,众人来到了一间更加宏伟的密室。这里空旷得令人心悸,四周的墙壁上雕刻着繁复而又陌生的星图,而密室的正中央,则是一座巨大的、散发着微光的控制台,其造型与之前见过的任何机关都截然不同,显然是整座陵寝的核心枢纽之一。
“这里应该就是最后了…”婕德环顾四周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。
“旅行者,把石板拿出来看看吧,按之前的经验,这里也许会有石板相关的线索?”派蒙催促道。
荧点了点头,再次将赤沙石板取出,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中央的控制台上。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嗡鸣,石板与控制台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。一道璀璨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将整个密室照得亮如白昼。无数金色的数据流如同瀑布般从石板上倾泻而出,又倒灌回石板之中。
光芒散尽,石板的表面发生了显着的变化。原本还存在着大片空白的区域,此刻已经被无数更加复杂、更加深奥的符文与纹路所填满。而在石板的中央,一幅立体的、由光影构成的地图缓缓浮现,清晰地标注出了整座赤王陵的结构,以及一个位于最高处的、闪烁着耀眼红光的最终目标点。
左钰静静地看着这一切,心中了然。他知道,这并非什么实时的动画,而是系统早就预设好的剧情演出。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自己背包里那块早就已经升到顶级的石板,正在微微发烫,似乎在与眼前的剧情道具产生着某种奇妙的共鸣。
“这是…”提尔扎德看得目瞪口呆,他快步冲上前,几乎要把脸贴在石板上,贪婪地观察着上面新出现的符文。
“石板果然亮起来了,还有…地图?”婕德也凑了过来,脸上满是惊奇。
“提尔扎德,石板上的这些符号…这些可是你的专业领域了吧?那么,你是不是该给我们讲解一下呢?”派蒙双手叉腰,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问道。
被众人注视着,提尔扎德清了清嗓子,脸上的茫然与震惊迅速被一种学究式的傲慢所取代。他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镜,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开始了他的“专业解读”。
“嗯,这类铭文,根据我的研究,多半是歌功颂德的文字。赤王作为上位者,其虚荣心与权力欲远超常人,他当然也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巩固自己的神性,让子民永远臣服。你们看,这些奇观,不全都是对他那残暴统治的粉饰吗?”
“「粉饰」…我怎么记得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?”派蒙歪着小脑袋,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。
荧也想起了什么,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揶揄,她轻声提醒道:“我记得你之前好像用的是‘权力结构’这个词?”
“对!”派蒙立刻附和道,“还有什么恐怖呀,臣服呀之类的,说得头头是道呢。”
“这、这些都是我经过缜密的分析和推理得出来的结论!”提尔扎德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他挥舞着手臂,强行辩解道,“光看表象,那当然就是粉饰咯!你们这些门外汉不懂!统治者粉饰自己的一切行为,这可再常见不过了,这里的遗迹既然全是赤王的手笔,当然也是很容易想象到的吧?”
他似乎觉得自己的理由还不够充分,又补充道:“在自己的作品里反省自己的不足…哈哈,这种事,学者倒是真的会这样做呢。不过,大概也就只有在论文的致谢里会假惺惺地写上几句这种程度吧。而且那也只是自谦的托词罢了,学界哪会真的有人觉得自己不学无术?”
他说到这里,声音却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,眼神也变得有些躲闪,似乎这番话戳中了他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个痛点。
“旅行者,你说他是不是被自己的话给伤到了…”派蒙凑到荧耳边,小声地嘀咕道。
“咳咳,”提尔扎德似乎听到了她的议论,立刻大声地清了清嗓子,试图挽回颜面,“我承认,哲伯莱勒之前的分析也给了我一点启发…不过优秀的学者,当然懂得从善如流的道理,否则固执己见,还怎么取得学术上的突破?你们说对吧?”
“正话反话都让你一个人给说完了,还让我们说什么呀…”派蒙气鼓鼓地抱怨道,觉得这个学者简直不可理喻。
荧的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浅笑,她看着强词夺理的提尔扎德,心中暗道:“这就是学者颠倒黑白的本领吗…”
“才不是什么颠倒黑白,这叫认识的深化!”提尔扎德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,立刻激动地反驳,“唉,还没能意识到这一点,说明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哇。”
左钰一直安静地听着,此刻终于缓缓开口。他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,让原本有些嘈杂的密室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“认识的深化,确实是学者追求的美德。但深化,是建立在对事实的探寻之上,而非为了维护颜面的自圆其说。”他走到提尔扎德面前,目光平静如水,却带着一种足以洞穿人心的力量,“你认为赤王是在粉饰自己,可你有没有想过,或许这些壁画与铭文,记录的本就是事实?一个被后世的史书所扭曲、被胜利者所掩盖的事实?”
提尔扎德被他看得有些心虚,但还是嘴硬道:“这…这怎么可能!教令院的典籍,都是经过无数代学者考证的!”
“典籍由人书写,自然也可能因人的立场而产生偏颇。”左钰淡淡地说道,“而你,提尔扎德先生,你一路走来,究竟是在追寻真相,还是在为你那篇早已预设好结论的论文,寻找可以填充进去的‘证据’呢?”
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,狠狠地敲在了提尔扎德的心上。他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说到路,”婕德不想再听他辩解,她指着石板上那幅新出现的地图,将话题引回了正轨,“地图上标记的地方,就是我们之后的目的地吗?”
“嗯,”提尔扎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忙点头,“那里想来就是一切宝物汇集,一切秘密终结的地方了。当然,那里也将会是我们伟大旅途的终点,我尚未写就的旷世巨作的倒数第二章!”
他虽然嘴上说得豪情万丈,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打了个哆嗦。“虽然心情上很想现在就得到一切的答案,但是身体已经很疲惫了…”
“纳赫蒂加尔他们还在绿洲…”婕德的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,“对了,萨梅尔的手下向他报告了商人的事,他们该不会被袭击了吧?”
“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!”提尔扎德也想起了这茬,脸上露出了惊慌。
“我之前已经交代过他们,告诉了他们应对的办法,应该…没事。”一直沉默的哲伯莱勒缓缓开口,但即便是他,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确定。
“哇…第一次见哲伯莱勒也不能肯定的样子。”派蒙有些惊讶。
“唔…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找纳赫蒂加尔他们吧,万一是他们靠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,那可就糟啦!”派蒙焦急地说道。
众人达成一致,决定立刻启程返回绿洲。有了左钰的帮助,回去的路途变得异常轻松。他只是在身前画了一个圈,一道闪耀着奥术光辉的传送门便凭空出现,门的另一端,正是他们之前扎营的那片绿洲,清新的草木气息扑面而来。
当众人穿过传送门,再次回到那片被神迹祝福的土地时,提尔扎德和哲伯莱勒父女都再次被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所震撼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他们知道,眼前这个男人的强大,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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