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放下空空如也的饭碗,带着三名师弟,自精舍中退出。 “药师,”冯蘅熟悉自己丈夫的脾气,但还是感觉到自己丈夫这些时日,对几名弟子太过严厉,不解道,“你这些日子,是不是太过分了。” “一点都不过。”黄药师脸色阴沉下来,叹息一声,“我有种预感,我们继续留在这个世界的日子不多。” “也不知何时,就要离开。到时候,再想回来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。” “爹,您是在担心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