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刘仁轨,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坐视江南糜烂。 刘仁轨神态随和,完全不受萧珣之恐吓,微笑着道:“末将的确负担不起……” 就在萧珣尚未松一口气的时候,听得刘仁轨又续道:“……因为根本不用末将去负担这个责任。” 萧珣愕然:“那是谁负责?房俊吗?还是房玄龄?” 他已经意识到了,房俊远在关中,就算给水师下令,往来消息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