厢房清幽雅致。 案上点着红烛,镜上贴着双喜,桌上摆着秤杆和酒壶,壶侧还各有一瓢,瓢上系着一条相连的红丝线。 一张雕花漆木大床上,春花姑娘端坐在床头,穿着霞帔,蒙着盖头,身后铺着一床烫金的新被褥,被面上绣着一幅漂亮的鸳鸯戏水图。 今儿算是她的洞房夜,而她的心头却是五味杂陈。 清倌人又能怎样,过了明日还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