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放心,他来肯定别有原因。”胡桂扬独自走出房间,快步来至大门口,拱手笑道:“不知厂公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,万望恕罪。” “同样的话,为什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显得特别不真诚呢?” “见惯虚情假意,突然遇到真情实意,免不了会有突兀的感觉。”胡桂扬笑着回道。 随从霍双德上前斥道:“胡桂扬,好大胆子,敢这么跟厂公……” 汪直摆下手,表示自己不在意,霍双德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