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聚集起来,等城外的人赶到之后,就要来巡捕营要人,不给人就要冲击衙门。 娄承真是吓坏了,“这可是哗变、兵变,杀头的罪过。” “杀谁?”胡桂扬问,虽然低估了对手,但他并没有显露出半点紧张,反而露出好奇的微笑。 这笑容又让他得罪了一个人,娄承盯着胡桂扬,像是在看一名神志不清的傻子,“当然是挑事者,就是你啊,胡校尉,所谓法不责众,通州卫又是环京要卫,不用多,一千人同时涌来